嫣红，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因为

        深的木桩反复地磨拉扯，卓玛那些本该仔细呵护收藏的各种女人的件，

        从阴深一层一层地拖到了外，她们有的紧裹在那黑暗发亮的木周围，

        另有一些拖挂在她的大周边扑甩摇曳。我觉得女人低去眉，飞快地扫视了

        一自己中间那堆湿腻粘连的杂碎，连同那深其中的木。在她右边肩

        膀那支象一片小翅膀一样耸立着的锁骨上，依旧穿挂着一个小铁环圈，铁质的表

        面上斑斑锈迹。

        「卓玛。」

        使用熟练的原语言开说话，容却是空的平地式官腔：「你孤

        一人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为我们报信，帮助我们粉碎了一小撮反动分的叛乱，

        保证了格幸城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财产安全，虽然……我想，原和平地人民

        都会记住你，谢你的。」

        他朝她俯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的肩。「卓玛，卓玛，」

        他说，他更深地低，亲吻了女卓玛的额，并且把那女人柴棒一样的赤

        压在他自己的脯上。卓玛扭歪着腰，把系带木杵的残缺的手掌斜伸到侧

        去避让他，同时闭上了睛。

        等她睁开睛的时候平地军队的大长官已经走到土楼的那边去了。我们两个

        人并排着，一跪一立，目送他沿着庄园大门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着他的

        一小群士兵边去。

        在雪域一带，我们已经听到传闻说受到妻投敌的影响，在平地军队

        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正式宣布了离婚，在席各种庆典时的排名也被换

        到了最后面。他可能很快就会离开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们越来越小的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峰犷的岩石皱折中，才

        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平地军队在他们几十年的苦斗中是有着惊人

        的纪律约束的，他们的意志韧得可怕。他们凭借这些赢得了这个国家，但是我

        不知这样的约束和狂的信仰，能否帮助他们治理好这个国家？

        「顿珠，顿珠！」我大声地喊叫了起来。「把这个贱的女才带到棚里

        去，捆紧她，叫央金把大铜盆起火来！」

        「我要让卓玛知，她能得到什幺样的谢，我要烙遍卓玛的，她能得

        到的全，永远，永远，只有火和铁！」

        除了翻来覆去的痛打我们的女才卓玛，还有什幺办法能让一个恐惧的老爷，

        重新恢复他的自信心呢？

        我们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面对着全上打遍了斑斑烙印，到红

        溃烂的卓玛，我把刚从火中来的白炽的铁条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阴往里，

        一直卓玛的当中。我扭动手腕，让这支炽的铁在她粘的阴深

        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

        的烙铁在她的里旋转，她肚上的肌肉可怕地缩成团。女人被捆紧

        的光挣扎跃。隶卓玛的是黑的，肉是红的，她的烧的红的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