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

        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

        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幺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僱员所面

        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

        从外面公回来，突然推开人事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伙围了一圈在打

        牌，我正搂着一个小的脖看闹，他们向仓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皱着眉说︰「这里不该让用女孩上来的，

        你们给我小心一，要是她从窗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她们家的遭遇

        吧。不过公司对用品类的理仍然很严格，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

        只能呆在地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当天场的人，活

        动范围仅仅限定于工作场地之。

        很明显，老闆对于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

        完全的行。为了表现老闆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他们找了一副不算

        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菊成名之后，

        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从来就是我惹人怜的

        纤弱与羞。拖着这幺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

        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好

        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

        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

        不会有一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照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在走

        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的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珠，满长已

        过的秀发被浸得透湿，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

        报的什幺表格。「我上都是，会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幺一吗？

        您看一就知，我上什幺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来从墙上取巾，绕过桌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噹」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落在我湿淋淋的

        乳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乳尖上，正悬挂了一注泪似的大

        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了一，把背靠到桌上，太

        阳有一血砰砰地狂不停。

        我觉得有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拭着自己的脖

        颈、双肩、乳、两腋，然后把厚重的长发拢到前用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

        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彿是沐浴后的妻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