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泽默默放了着帐门拉链的手，赌气似地坐回来。雨声从正常的滴滴逐渐变得奇的大声，到最后噼里啪啦地敲在帐篷上，几乎像枪声一样又密又响；篝火很快灭了，风也随之刮起来，帐篷轻微摇晃，李如泽似乎有慌了，不不顾地朝明羽靠近了些，抱着缩成了一团。

        李如泽轻轻回握她的手：“我知，我是大人了，我可以对自己负责的。”

        “！”李如泽的嘴唇抿起又松开，脸似乎比刚才红得更透，“我……”

        李如泽羞愤地闭了闭：“你……说真的，嘛骗我啊？”

        “等你考虑好再说吧。”明羽很享受她这份微妙的依恋，转亲了亲她的脸颊，“别怕。这个帐篷抗风没有问题，睡觉好不好？”

        李如泽很明显地愣住了，两手的指紧紧勾着明羽的衣服，受惊的小动一样向后躲着；明羽于是腾手把住她的后颈，地将她往吻里带去。小朋友实在没什么吻技，看来之前说的没接过吻不是撒谎，明羽又想起方才那个吃似的急迫的“吻”，一不留神又笑起来，松开她打开了营灯。

        “真的呀。”明羽摆一副凝重些的神，“当主人的时候被你甩了，现在当女朋友还要被再甩一次。我真是自讨苦吃啊。”

        “啊啊，你好烦！我不知呀。”

        李如泽咬了咬牙：“我、我怎么知。我心里还乱的很呢。”

        她还穿着白天的那件吊带，浅紫的针织面料，低低地裹住脯巧玲珑的起伏，肉在动作中显一种柔可人的光影。明羽知她想说什么，但偏偏逆着她的意思，利落地脱了衬衫。

        明羽再次去搂她，这一次人是的，随便她抱了。明羽心大好，但正事不能忘，犹豫了一就认真：“对不起。不过对于我们的关系，你现在怎么想？”

        “想甩我吗？”

        李如泽紧了拳：“我讨厌你。你歉也没用。”

        明羽叹了气，放开她，把她的两手抓到自己膝上：“是我有问题，所以选择权在你。我先说我的想法。首先，我不想分手。”

        李如泽怔怔地看着她：“谁说要分手了……”

        “也不是……”

        “那很好，谢谢你原谅我。”明羽絮絮地说着，李如泽张嘴想要辩驳，但并没得到机会，“如泽，ds关系和恋是很不一样的。当人的时候我只会想哄你兴，但当主的时候，你知这个意味着什么。”

        李如泽撇了撇嘴，撒着气垮了外套。明羽轻叹了一声，于是也脱去外衣，一件接一件，直到剩衬衫和，她的手被李如泽住了。

        李如泽坐在原地没说话，脸变了又变，忽然拧就要逃走；明羽正要去拉，就听见帐篷上“笃笃”地响了几声，两个人俱是一惊，随后明羽很快意识到，是雨来了。

        “不是这个意思。这两种关系要合在一起并不是容易的事，”明羽摩挲她的手背，“主关系一旦确立，伤害你和你的界限会变得很模糊，我不确定我们两个是不是都好了准备。”

脆掐着她的巴，来了个真正的深吻。

        “不是生气吗，为什么亲我？”明羽把那只手放到颊边，细细地啄吻，“是我错了，我给你歉。”

        李如泽应该是气急了，偏偏呼又不像话地乱着，一副冒金星的模样。明羽好奇地撩开她脸上汗湿的发，又抓她挡脸的手，珍重地双手捧住了。李如泽半天顺不气来，面红耳赤的像颗新熟的桃，睛里光盈盈，并着那双本就圆鼓鼓的微翘的嘴唇，一脸上全写着是委屈。

        “那是只想我的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