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宴别刚遭他了一次,心里模模糊糊地猜到了他的预兆——先深深往里去,在余韵中还会缓而重地数,像要把的东西抹匀在他腔一般。
然而这样的小动作完全堵不住几乎涌而的——仿佛上三同,中的不尽,似的淅淅沥沥冒来;腔“咕啾”吐一大淫,顺着和的隙挤来;被咬破了,一面受他的注一面往外散着果和花被碾捣过的甜香……
他在那海风气息的包裹中,生理地低泣着,实则安心得像回到了儿时的海边——被阳光晒了的海浪推着,屏息一潜,听觉和视觉变得朦胧,海抚的温却格外使人沉醉。
小戎平复着呼,没有懈懒,稍稍缓过神后就从他里了来。
他检查了一就丢掉了被灌满的乳胶套。起找了个脸盆倒些许开,拿巾浸了浸,确认温度合适才上那人的间。凝固或者新的挂在肤上,黏糊糊的怎么也不完。
小戎抿起唇,耐心地换了盆,接着拭他几乎可用凄惨形容的一片。
康宴别清醒过来时,看到他拿着酒湿巾给自己脸。
“来,”他用哄孩的语气说,“翻个吧,我给你上个药。”
康宴别闷声应了句好,转自己被咬了血的后颈。
酒湿巾过那里,他努力忍着丢脸的痛呼,让小戎把血和唾拭了净。一碘伏棉签被折断,凉凉地涂在伤上。
“嘿——小戎。”他忽然说。
男人抬起帘投去疑问的目光。
“你……”他找着合适的措辞,过了一会儿,才,“你想换一种生活吗?”
男人忍俊不禁地了他的耳垂:“想啊。”
“那就换一种吧。”年轻人定。
小戎坐在床边,把他的上搂起来,放在自己大上。“怎么了,小朋友,”他亲昵地一小别的后腰,“你也想救风尘?”
他力适中地摩着年轻人正酸痛的位,康宴别一阵阵轻哼来,与餍足的呻相反的是没有笑意的反驳声。
“什么救风尘!”他羞恼但严肃起来,“你认真说,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
“想。”小戎松了手中的力,“很想很想。”
但他随即换了一种语气:“那你能给今晚加多少钱呢,小朋友?还是你想个常客,我……”
康宴别蹭地支起,堵住了这张轻佻地改变了称呼的嘴。但那个吻,就像他来时第一个吻,没有技巧,甚至没有张嘴——简简单单覆在另一张唇上,里满是不忿。
“我可以帮你,”康宴别放开他,看着他的睛,“而且我觉也许能帮得上你……”
小戎平静地与他对视着:“说来听听。”
“不需要份,”小别竖起了一手指,又竖起一,“也不需要凭证。我有份的一家设计公司,他们的设计师——也就是我的小爷爷,最近正缺服装模特。”
“我看你的大约合适,型气质也对应得上。”他牵起小戎的手,“来试试吧?我能保证佣金是这个数。”他比划了一个数字。
“如果落选了呢?”小戎半开玩笑地了他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