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走过去才看清谢寻乐的脸,苍白羸弱,连嘴唇都失去了血。她缩成一团蹲在门,一言不发盯着他走近,平静地质问他:“耍我很好玩?”
谢寻乐了个深呼,正准备重新打过去时,后响起了脚步。
指针在走。
程晏刚想说话,门铃响了,他大步走到门接过药店的袋,回来递给谢寻乐,“先吃药。”
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顿了顿,又问:“卫生巾需要吗?要哪一种你告诉我,我不是很懂这个。”
谢寻乐坐在车上就隐隐到肚不对劲,等到了程晏家门时已经十分确定自己来月经了。
心脏在。
程晏疑惑地拿起,掀开盖,银白的表盘镶在黑绒布里,泛着冷光,他愣在原地。
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更是火上浇油,谢寻乐在门上重重拍了两把,门如一潭死。她蹲蜷缩着,冷着脸给程晏打电话。
谢寻乐拿起一盒仔细端详着,不紧不慢地问他:“你买这个什么?”
钝痛持续不断地攻击着小腹,她忍着痛敲了几门,无人回应。
程晏知她在明知故问,刻意岔开话题:“我手机静音,没听到你打电话。”
也是,她来找他能是什么正经事。
程晏的双耳泛起可疑的红晕,却仍装着镇定,“没什么。”
谢寻乐勉了算回答。
他无奈地拿过袋递到她手里,解开绳结,两个银蓝相间的包装盒来。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拧着眉问她:“你怎么了?”
扑通,扑通――
程晏像是思考了两秒,问她:“来例假了么?”
药效开始发作,谢寻乐开始有闲心盯着四周乱看,餐桌上扔着一个黑塑料袋,是程晏回来时手里提的,她抬抬巴示意,“我看看你买的什么。”
程晏微微坐直,字打得飞快:【在】。
她现在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嗯,”谢寻乐,重复着自己的问题,“所以你买这个什么?”
谢寻乐的消息早被淹没在各种群消息中,等他看到的时候,距离她发消息已经过了半小时。
谢寻乐用袋捂着小腹,发自心地说:“你家人把你教的很好。”
谢寻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还摁着那个袋捂在肚上,朝他笑得狡黠,“生日礼。”
程晏安静片刻,闷声说:“我以为你是来・・・・・・上床的。”
程晏想起她上次来家里的事,面渐渐不自然起来。
谢寻乐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脑嗡嗡的,没好气地说:“肚疼。”
她捡起扔在沙发上的挎包,从里面掏一个方盒放在茶几,“打开看看。”
程晏一声不吭了厨房,过了会儿递给谢寻乐一个茸茸的袋,还有一杯冒着气的白开。
谢寻乐换了鞋去就窝在了沙发上,淡淡地扫了一在门等她发号施令的程晏,怒火莫名平息来,“不用,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就到了。”
。
谢寻乐讶异地看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咔哒,咔哒――
程晏起在家里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哪里需要打扫的,重新坐到桌前才发现自己没问谢寻乐她来什么。
程晏越过她开门,手撑着大门低看她,“你先去,我去买止痛药。”
谢寻乐看他这反应心里已经猜了七七八八,故意捉他:“我要看。”
谢寻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