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忙吗?”
正在听各大分公司汇报季度营收的孟晏臣不动声se的瞟了一yan手机,极快速的回了消息。
“还好,怎么了吗?”
许沁知dao,孟晏臣回复还好那大概就是在开会了,于是回他。
“你先忙~一会儿再找你说。”
“好。”
距离孟晏臣接手国坤集团已经过去了半年的时间,原本那些不服气的gao层见识到孟晏臣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手段后也都不得不gan叹一声后生可畏。
如今的国坤已然稳定xia来,季度会议上,85%的分公司都完成了计划以上的目标,孟晏臣简短的指chu了其中几个分公司存在的问题,定了xia季度的目标和方向后便宣布了散会。
免不得又被几个gao层拉住商议些工作上的事。
等孟晏臣真正回到办公室,已经是xia午五dian半。
掏chu手机,直接拨通了许沁的电话。
“沁沁,我这边结束了。”
“嗯嗯~本来想问你今天七夕想去哪里吃饭,你在忙,我就直接定好餐厅啦。”
孟晏臣稍稍扯松了领带,脸上再没有一丝刚刚开会时的冷厉,yan神温柔的几乎能滴chushui来。
“辛苦沁沁。”
“那哥,晚上见啦。”
“好,我去接你。”
许沁定xia的是两人常去的一家法式餐厅,昏暗暧昧的灯光xia,孟晏臣拿chu了早就准备好的礼wu。
一只玉雕的蝴蝶,最xia面zuo成了指环的样式,浅青se的蝴蝶落在指环上,似乎xia一秒便会翩然起飞。这枚戒指是孟晏臣不久前的慈善拍卖会上拍xia的,设计师是个玉雕界的新锐设计师,据说这个系列一共有两件藏品,一件是戒指,还有一个耳骨夹,不知被谁收藏着。
许沁看到戒指先是一愣,而后便笑了起来,yan里闪着细碎的光。
孟晏臣不由得有几分忐忑:“不喜huan吗?”
许沁摇摇tou:“很喜huan,特别特别喜huan。而且……我也给哥哥准备了礼wu。”
许沁自随shen的包里拿chu几乎差不多的盒zi的时候,孟晏臣便猜到了大概……
怎么会这么巧……
盒zi打开,一样的青se蝴蝶落在玉质的耳骨夹上,灯光xia与那只戒指交相辉映。
孟晏臣失笑。
还真是巧……
许沁把那枚戒指dai在手上,而后把放着耳骨夹的盒zi朝孟晏臣的方向推了推:“哥,回去dai给我看~”
“……好。”
他从没dai过耳饰,不过既然许沁想看,他便会dai给她看。
卧室。
许沁趴在孟晏臣shen上,手指轻轻拨nong了着他耳侧的青玉蝴蝶。两人刚洗过澡,孟晏臣没daiyan镜,一贯利落的tou发还有些chao湿的盖在额前,耳侧dai着青玉蝴蝶,yan睛又有几分朦胧,看起来实在是……
好欺负极了。
许沁低tou,吻住了他耳骨上的小巧黑痣。
“沁沁……”
“哥,你真好看。”
两人几年来朝夕相chu1,但孟晏臣依旧对许沁这样直白的夸奖毫无抵抗能力,只能颤抖着扶住许沁的腰,被动的承受着她带给他的一切。
huan愉,痛苦,yu望。
一切都心甘qing愿。
因为一个小小的耳骨夹,许沁把人折腾到了半夜。
终于餍足,许沁懒洋洋的窝在孟晏臣怀里。
“哥,我好ai你。”
“我也是。”孟晏臣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
两人沉沉睡去,被放在床tou的一对青玉蝴蝶却在此时发chudiandian微弱光芒,渐渐将两人环绕其中……
孟晏臣醒来的时候,xia意识去寻shen边的许沁,可许沁并不在,他抬手摸了两xia,有些迷茫的睁开yan,xia一秒,整个人的面se冷到了极致。
这不是家里。
他这是在哪儿?
耳边突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路泽,咱们今天第一节有课吗?”
“没啊,你没看孟晏臣都没起床呢,着什么急。”
“也是……他可是从来不逃课的。”
孟晏臣起shen朝说话的人看去,yan中的寒意逐渐变为惊讶和更深的恐惧。
“孟晏臣你醒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怎么了?”
“……路泽,周明?”
“啥事?”
孟晏臣暗自咬牙,半晌才回过神,移开了目光:“没事。”
两人有些莫名其妙,但原本与孟晏臣就算不得亲密,又知dao这位是国坤集团董事长的公zi,于是也没说什么,嘀咕了一会儿便各自去zuo自己的事了。
孟晏臣却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
他怎么……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许沁刚刚上gao中,而他正在读大二,刚才那两个就是他的室友。孟晏臣不常住校,大学时已经开始接手一些公司的事qing,每天都很忙,因此跟室友们关系也算不得太亲密,毕业后便没什么联系了。
而正是差不多这时候,妈妈发现了他的心思,bi1着许沁改姓,许沁宁死不从,他接到消息赶回家护着妹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