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理建设。
她走月堂,倚着池畔细柳,呆望池中洁白莲。想必莲花也知秋之将至,
来日无多,因此拼命绽放最后一丝生意,在夜间也格外恣肆烈地着,白如霜
雪的花间,莲散发阵阵沁人香气,由夏日舒晚风徐徐送鼻端,使
人心醉神驰。
裴璇抱膝坐在莲池边,沐浴在皎白月光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自然也就无
缘见到柳堂室帷帐之中正自上演的一幕:
「是你故意通报夫人的?」李林甫以尺八尾端,恣意挑逗女雪白乳上那
两颗小小红,尺八如笔般在床银釭的焰影中且晃且,如画山,如作草书。
女吃吃笑,不停躲闪,却并不真正躲到他尺八所及的范围之外。她只穿
着一件红绫抹,在嬉戏中抹也已掉了大半,暗红绫恰巧在她纤腰间晃来晃
去,景极是香艳。她去额一抹香汗,嗔:「难仆不是这个意思幺?
不然她怎幺会来求仆?仆偏疼她,还不是为了仆有这机缘?「
「哈哈!你这小妮,倒来揣摩我的意思。」李林甫放尺八,侧躺倒。
芳芷乖巧地爬上床来,为他解去腰间丝绦,除去罗绔,却被他住了手,目
光向略略一扫。芳芷嗔:「仆你真是天个坏人!分明是裴家妹妹燃
起的火——倒要来熄!」低住他那事,尖轻舐轻挑,果然那事不
一刻便在她湿小中更加涨大起来。芳芷再也无暇说话,便只专心。
近年来的李家侍妾,大多生就一副樱桃小。这固然是人之通,自古到今,
都唇齿纤巧的女。在李家,却也另有一个原因:李林甫年纪渐长,那里的尺
寸自也渐不如前,自然非要唇较小的女,才能显得他雄伟依旧。
他由着芳芷轻慢,心中却一刻不停地在琢磨杨钊的事。杨钊若是能够知
,想必也甚为荣幸:但凡天男人,得享床笫间这一种无可比拟的极乐之际,
恐怕都只顾细细受那既湿且的销魂滋味,再没有第二人能分心他事的。而这
个权倾朝野的男人,在由姬妾卖力服侍时,居然还在想着如何扳倒他!
芳芷见他虽闭目微笑,却并没有一步的意思,不由有些气馁。和裴璇不同,
她自知卑微,能李林甫的妾室,于她乃是天大之喜。因此她一心想生个孩
,以为来日之保。而生孩,自然要……
她跪在他边,右手依旧扶着他那事,左手则轻轻抚过自己白酥,渐
次至于修长双之间,轻轻沾染一抹湿,在灯影中轻轻一抖,笑:「仆
,人家已湿成这样了,你不——」纤指微屈,只见那抹透明在她两指之间
微微颤抖,断不断。
李林甫斜睨她,笑:「我今日有些累了。不然你自家上来——嗯?」芳芷
双颊微红,:「柔擅这个,怕不比她,教仆笑话是小事,服侍不好可
就是大事了。」李林甫淡淡一笑:「无妨。此间只有你我,我笑话谁,难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