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问:“哪里不舒服,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他的妻zi早在八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些年来他一个人把儿zi带大,白天忙碌的时候还好说,到了夜深人静时难免也有压不住yu望的时候,他是个狠人,总是咬牙yingting过来,可是看着在他面前jiaoyin的儿媳,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她的shen上只有一条单薄的睡裙,小naitou在xiong前jiaojiaoting立,裙zixia摆也只能勉qiang盖住小xue,一想起刚才无意间撞见的那一幕,项景山几乎把持不住,恨不得直接撕了这件碍事的衣服,cao2死这个发sao犯浪的小sao货!
仿佛jinru了备战状态猎豹,项景山全shen的肌肉都紧绷着,要命的是知慧完全不知dao他忍得有多辛苦,伸chu一只ruanruannennen的小手拉住他,仰着小脸可怜巴巴的对他说:“爸爸,我真的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
知慧的力dao不大,项景山完全可以挣开,可是他却没有那么zuo。他yan睁睁地看着知慧把他的手an在xiong前,那种柔ruan弹nen的chu2gan让他心dang神驰。他鬼使神差的rourou那团ruan肉,gan到有颗yingying的小果正在磨蹭他的掌心。
“啊……好舒服……爸爸再给我rourou……”知慧风sao地呻yin着,“这边也好yang啊……爸爸快来呀……rou我的naitou……”
“你……”项景山知dao他应该收手离开,可是儿媳那对大naizi就像磁石一样牢牢地xi住了他的手,脑zi里残存的理智让他迟疑着不敢再动,哑着嗓zi劝她,“知慧,你不要这样!”
项景山本来就是个很xi引人的男人,知慧在他面前sao起来就再也收不住,她ting起xiong把另一只寂寞的大naizi送到公公的手心里,还抬起一条tui在他shen上蹭来蹭去。
“爸爸……我真的不行了……nie我的naizi……快dian呀……”
她抬起tui,睡裙顺着大tuihua落xia去,louchu湿runsao淫的小xue,花唇上还沾着淫shui和一缕nong1jing1。这一幕彻底击垮了项景山,残存的理智灰飞烟灭,他抓住另一只大naizi用力地nie了xia去。
“真欠cao2,你怎么这么sao?”
小儿媳被公公cao2到大声浪叫
知慧gan受着an在naizi上的那双大手,风sao地呻yin着,“爸爸不喜huan我发sao吗?”
“要是不喜huan,早就把你赶跑了!”
项景山nie着小naitou扯来扯去还嫌不够,一kouhan住儿媳的大半个naizi嘬得啧啧有声。
许久没有得到男人滋run的知慧被他nong得舒服极了,这是男人充满yu望的玩nong和占有,和刚才老公的应付完全不一样。
她的shenti开始发re,小saoxue由nei而外的yang。
知慧ting起腰,拱起小xue贴到项景山shen上,他轻笑一声,抬手摸上花唇,“你这个小bi2到底是有多浪,能把自己玩得这么湿!”
他曲起手指,探寻着藏在褶皱中的mingandian,知慧gan到极大的快乐,扭着屁gu浪叫,“好棒……爸爸真会玩我的小bi2……啊……啊……手指tou戳到sao芯了……”
项景山gan到里面的chu2gan有些不对,chouchu手指一看,发现手上不只有sao儿媳的淫shui,还有不少jing1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