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朱gao炽,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胖胖的朱gao炽chu现在朱允熥的面前,隆重的叩拜大礼。
因为shen上的肉多,每次叩拜起shen之时都显得格外艰难,要手支撑着地面才能起shen。而且附shen起来之时,腰bu的fei肉似乎快要把腰间的玉带撑破一般。
“难为你了,这么胖还要如此大礼!”朱允熥揶揄的笑dao。
朱gao炽微微附shen,跟着笑dao,“君臣之礼不可废,别说臣只是胖,就算是胖到走不得路,跪xia爬不起来,也要给皇上行礼!”
“来人,给燕王世zi看座!”朱允熥笑dao。
王耻给了边上一个yan神,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圆凳过来。
朱gao炽还要推辞,朱允熥说dao,“坐吧,你知dao朕的,没那么多规矩!”
“谢皇上!”朱gao炽拱手,然后半边屁gu挨着凳zi坐xia。
若是个瘦zi,半边屁gu挨着凳zi倒也不难看,坐着倒也不是很不舒适。偏他胖,没有沾凳zi的半边shenzi,要支撑着整个shenti,朱允熥看着都难受。
“你就好好的坐着!”朱允熥开koudao,“不必在朕面前,如此诚惶诚恐!”
“皇上仁德,臣gan激莫名!”朱gao炽谢过,但依然半边屁gu挨着凳zi,别扭的坐着。
他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这一dian,朱允熥心知肚明。
朱允熥继续笑问,“怎么就你自己来了?你家老二老三呢?”
“臣今日是单独jingong,老二老三......”说着,朱gao炽笑笑,“不怕皇上见笑,臣这两个弟弟,自小从家里chong惯了。说话不过脑zi,臣是怕他们在皇上面前,说什么不听的话!”
“都是自家人,说了朕不也不会怪罪!”朱允熥笑dao,“大明朝不以言罪,对自己的血亲,朕更不会那么刻薄!”说着,笑dao,“来见朕有事儿?”
“没事!”朱gao炽忙dao,“皇上登基,臣心huan喜。想着皇上不忙了,就来聆听圣训!”说着,言辞恳切的继续说dao,“当年臣跟着皇上去原赈灾,见皇上风里雨里不辞辛苦,臣好生惭愧。这些年,皇上每次见臣,都是格外礼遇,臣心越发觉得有愧!”
“你又没zuo对不起朕的事,有什么愧?”朱允熥笑问。
顿时,朱gao炽为之语sai。
朱允熥一句话,直接ding在他xiongkou,让他脑海的其他说辞,gen本无从谈起。
“即便是有愧,也无所谓了!”朱允熥继续dao,“皇爷爷曾教过朕,当家人,有时候guan着一大家zi,就是要受些委屈,受些菲薄的!”
“臣绝对没有!”朱gao炽慌忙跪xia。
“起来,起来!”朱允熥笑dao,“朕又没说是你!”
一瞬间,朱gao炽背后冷汗都chu来了。
朱允熥这话的han义他心知肚明,而且他心也有些zuo贼心虚。
“快起来!”朱允熥继续笑dao,“朕不是说你,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藩王世zi,哪能给朕气受!”
“皇上宽宏!”朱gao炽艰难的起shen,但xia一秒,ma上又吓得跪在地上。
“不过到底是谁,想必你心里也有数!”朱允熥笑看着他说dao。
“皇上!”朱gao炽大惊失se。
朱允熥笑着摆摆手,不让他说话,“你今日主动来见朕,定然是有缘由的,也是有话要说的。”说着,走到朱gao炽shen前,把对方拉起来,“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会办事的人。对你,朕是一直心存好gan的,皇爷爷也多次夸奖过你。”
“有些事,你知dao也好不知dao也